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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院子走到地下室入口,只有短短几十米。贺戎走在前半步,利筝紧跟。
快到那扇铁门前,贺戎停住,侧身挡住她,压低声音问:“记不记得我以前教过你的?”
利筝愣了一下。
那会她缠着贺戎问东问西,什么都好奇。他讲陈年旧案,她就追问细节;他训练,她就蹲在旁边看。最后半是撒娇半是认真地要他教点“防身”的——“你知道我的,”她当时说,“我的对家很多,什么样的都有。”
贺戎当时被她闹得没办法,笑着捏她脸,说她“纯粹是嫌生活不够刺激”。但还是找了时间,在训练场一招一式地教她怎么利用环境,怎么在被动挨打时创造脱身空间,怎么判断危险等级。
那时候的汗水和笑声,带着亲昵和一点认真。谁也没想到那些半玩闹学来的东西,有一天会用在这样的境况——站在一扇通往未知危险的门前,身边还是同一个人,关系却早已天翻地覆。
“记得。”她点头。
“很好。跟紧我。如果有意外,按我的指令来。b如说我喊‘跑’,你就往出口跑,别回头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负责解决麻烦。”他上告她:“别争这个。”
贺戎在外墙一处看似锈Si的电箱旁找到了铁门的开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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