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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林牧享受着怀里nV友的发嗲，笑着替好兄弟打圆场：“当然不会啊，他就是看着脾气差，他人挺好的，对朋友没得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眯眯地像撩拨宠物那样，刮刮nV人小巧的鼻尖：“而且你们nV人不是也会看脸的吗？这会儿就不看脸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b较喜欢你这一款。”nV友在他耳边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牧闻言低笑：“小嘴这么甜？”

        nV人的甜言蜜语跟他的一样虚假，但林牧不得不承认，那一刻他的心好像被一种几乎不可言说的微妙感，轻轻刮搔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因为那句“b起周望更喜欢他”，而是在说出那些维护的话后，怀里nV人因他解释的话语而露出的、恍然安心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感觉转瞬即逝，却真实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望无疑是个最好的发小，他自然是真心实意地替周望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的心底，某个隐秘的角落里，对于自己在“nV人”这方面而存在的，天然的优势，膨胀出了某种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自得自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他最游刃有余的领域，周望永远是那个不解风情的，让nV人望而却步的，需要他林牧去帮忙解释和美化的麻烦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微妙的平衡，正是维系他与周望最重要的枢纽，让彼此得以维持一种不至于失衡的稳定。越长大，林牧越发现，他跟周望也是真的合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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