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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月现在不只不满婪焰,他不满他们所有人!
「有时候,太过一乾二净就是种标志。」婪焰回答。
小月一怔,「每个人都有自身戒除不掉的习惯,如果是不同人犯案,哪怕是最乾脆俐落的杀法,也会因为攻击的方式不同而有差异,或者有被害人垂Si挣扎留下的痕迹。」雷湛说。
「五年下来,数十起命案,案案现场若皆是乾净无痕,这便说明一件事。」婪焰说。
「有人清理了现场。」小月思绪敏捷。
「所以这位行凶人的习惯便是杀完人以後会对现场进行清理,以确保不留痕迹。」淩确认小月的说法。
「手法俐落,留意细节,表示这个人拥有足够的能力和缜密的心思,天才总是心高气傲的,如果不留下一点标记让人知道这是他的作品,得不到关注,看不见人们被他耍得团团转,那他杀那麽多人一点意义也没有,杀人魔是需要观众的。」
「但现在的现场全是不留痕迹,这点又与一般会犯下连续杀人案的杀人魔心理侧写不符,也就是说这位凶手犯下杀案不是心理问题,而是有计画的在执行任务,所以不留痕迹不是他的标志,而是为了要隐藏身分,什麽样的人能在我的领地随意进入,大肆nVe杀,又不得不完全清理现场,确保身分一点也不会泄漏?」
内贼,二字简单就被婪焰推理浮出台面。
「你就是这样才怀疑起身边的人?」稻禾撑着头,好整以暇。
「还有一点,」婪焰把视线从小月移到我身上,「九年前,你既能无声无息离开金多司,就表示有人相助。」这才是最初促使疑心发芽的契机,所以他开始培养除了自己,谁也无法驱动的Si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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