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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真的吗?」佛洛伊德以穿透X的眼光看着杜拉,问。
「真的,我发誓。」杜拉斩钉截铁地说。
但克劳斯对杜拉的图谋并没有就此终止。杜拉说不久前他和父亲到克劳斯夫妇在乡下的家游玩时,克劳斯邀她到附近散步,结果,克劳斯又再度用言词对她做X的挑逗。
「我很生气,回家後就告诉母亲,拜托母亲转告父亲,请他出面,断绝跟克劳斯家庭的一切来往。」杜拉说。
「你父亲怎麽说?」佛洛伊德好奇地问。
「我父亲当面质问克劳斯是否侵犯了我?但克劳斯却一概否认,将事情推得一乾二净。」
克劳斯反而对杜拉的父亲说,杜拉是个情窦初开的少nV,「满脑子充满X的幻想」。他说他看到杜拉在他的书房里偷偷翻阅《Ai的生理学》及其他各种跟X有关的书籍,「一定是想太多了!」。结果,原本受到X侵犯的她,反而遭到了羞辱。在无处申冤,有苦说不出的情况下,她的健康也跟着每下愈况。
佛洛伊德相当理解对X既好奇又恐惧、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少nV情怀,也相当同情杜拉这种少nV情怀被扭曲、被误解的委屈。但为了治好她的病,杜拉还是必须诚实地面对自己。
但杜拉抱怨说,自从她被克劳斯强行搂抱後,她的上半身就有一种「压迫感」,让她觉得很不舒服,这也是她的症状之一。
「杜拉,对於那次X侵犯,也许你压抑了某些让你感到更惊慌的记忆,而将压迫感从身T下部转移到b较容易说出口的身T上部。有没有这种可能?」佛洛伊德试探地问。
「您真正想要说的是什麽?」杜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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