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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「你都说四楼Si不了人，我从这边跳也不过跳到顶楼那一层，最多扭到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孔原坤仍在她下面那一层，抬头望望坐在水塔顶边的她，「不止会扭到脚，你腿上还会多出很多擦伤，腿就不好看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四楼真跳不Si人？不是Si过一个孩子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没料到她将话题带到这头，孔原坤思考一番後才说：「那孩子命不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其实是命好，早Si早超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陈芳恩太悲观了，孔原坤又摇头，「你真的想Si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知道……有时候会想Si，但真的要Si了的时候，我发现我是想活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没错，人在将要Si亡的时刻才会真正畏惧Si亡，那些动不动就喊要自杀的人都只是嚷嚷，真的要Si了後悔也来不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真的想Si过，好几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知道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不曾和孔原坤深谈过，但陈芳恩认为他不仅了解她的状况，也明白她的心境，因他是懂人X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会像她，老被情感困扰，即便他一定也经历过难以向他人启齿的辛酸，他过来了，能将不堪往事掩藏於心底了，所以能轻易看透人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要下去了，要不要一起？」孔原坤往铁梯移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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