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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想必你是詹斯博士了。」丹尼尔下车,面无表情地走向对方:「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。」
「实在很抱歉,我半个小时之後有一门课要上,不能留给你更多时间。」詹斯和蔼可亲地说,表达由衷的歉意。
「那我就直接进入正题了。」丹尼尔从x前口袋cH0U出笔记本:「你所管理的实验室里有一批毒物被用作杀人凶器,而你是过去一周内唯一曾进入实验室的人。」
詹斯皱起眉头,双唇微张,除此之外是一派冷静。太冷静了,反而是反常的表现。「怎麽会呢?我的确去过一次实验室……但那是为了解毒剂的研究,不可能被带出研究中心的。」
「实验室里的河豚毒素有甚麽特别之处吗?」
「称不上甚麽特别之处,只是透过处方控制作用时间的实验药物......。」
「你的识别证被使用了两次,」丹尼尔乘胜追击。「我想知道你对此有甚麽合理的解释。如果没有……无法准时到课堂恐怕不是最需要担心的问题。」
就在丹尼尔专心地观察詹斯的反应时,手机响了。他目不转睛地接起电话。「我是坎普。」
待一阵印表机发出的噪音停歇後,马修开口说:「汉普顿医师跟詹斯的关系得回溯至两代以前,他们的外祖父是同一个人,表亲关系。」
「听起来不是很亲近。」他瞥了詹斯一眼。
「绝对b你想像的更亲近。汉普顿医师的父母都因骨癌早逝,他从十三岁开始就跟詹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,詹斯待他如亲弟弟一般,直到汉普顿因就学而离乡背井,事隔十年以後才又辗转回到亚特兰大执业......」
丹尼尔结束通话,詹斯俨然从他的眼神便得知了一切。他与汉普顿的关系、行凶的动机、行凶的方法一应俱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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