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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泰跟踪赖太太,至偏僻无人处,随手抄了块锐角石头,二话不说猛打在赖太太後脑杓上,赖太太闷哼一声即仆倒於地。
这时刻无风,自T内蒸腾出来的热使阿泰的头顶发汗,且一发不可收拾,彷佛让人浇了桶热水。
还得做些什麽吗?满头大汗的阿泰迅速张望四周,寻找一块b行凶用的这一块大上一号,且可单手拿起的石块,非得这般大小,因他还拿着余半瓶的饮料,只有一手空闲可用。
很快就找着了,这大石块自然也落於赖太太的头上,阿泰使劲地再给赖太太一击,为免意外,接着他脚踩上石块,以T重加压,直到听见赖太太头骨碎裂的声音。
一阵风吹来,这才感到全身肌r0U正紧绷,阿泰松开脚和气力,汗水也松了,放缓了流动的速度及力道。
稍歇一会儿,阿泰低头望望。
这周围没灯,能见度不高,仅见得着赖太太数层皱皮的肥颈子上一GUGU暗sE濡流着,浅紫sE的衣领也染上sE渍。
如果搬开压在赖太太头上的石块,会见着脑浆吧?脑浆什麽样子呢?苹果派内馅弄成红sE吗?胡思乱想起来,阿泰想笑一笑,嘴部肌r0U却处於疲劳状态,牵动一下都很艰难,所以他很快就放弃,终究此时并不适合发笑,得先想想如何善後才是。
周遭荒凉,一片枯野上几棵秃树,没个能藏屍之处,若要掘地埋屍,手边没工具是办不到的。
罢了,反正应该没人看见,赖太太的屍T就这麽放着吧。
阿泰转身要走,赫见前方一双眼朝着他。
月映着,那双眼如发着光,白莹莹的、冷森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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