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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究提不起勇气去面对邱医生,连个说嗨的招呼也没办法做到,因包含邱医生在内的过去太不堪,再去回首,阿泰宁愿孤寂、宁愿漫无目的地活着。
入夜,人少、车也少,而街道b起白昼时候的乾净许多,尘土宁静地躺着,偶尔一阵风吹起它们,换个落脚处又是沉默着躺着,街灯的光使它们感到好过,可以以为正受着关心,而行道树厌恶街灯的照S,这夜太热也太乾燥,灯光使它们丑陋的裂纹毕露,该是满身绿油油的,却呈现出Si灰般的陈旧与苍老。
可以来一场大雨吗?万物皆渴了,沙哑得说不出话了,宁静非应当,沉默为莫可奈何,谁都无辜得须要被救赎。
谁都无辜吗?阿泰对自己笑了笑,一脚踏在落叶上,燥裂的声响流出回音,震撼了一同於鞋底下的尘土,它们由鞋的边缘爆出呐喊,但力量太微小,纵使燃烧了生命,谁都可以忽视那如烟如雾的消殒……
阿泰发觉自己无知觉的脚步不往住处去,而是往敏敏和雅玲家的方向前进,於是他想起了史上最最残酷杀人魔。
他最近怎麽样了?还杀人吗?到底杀了多少个?他长什麽模样?虎背熊腰?眉怒眼赤?还是如他平凡无奇?
他和史上最最残酷杀人魔一样不一样?都是罪恶的、都是该Si的,之外呢?他真心希望了解史上最最残酷杀人魔处於什麽样的心境,一定有着心事的,那些是什麽呢?能肯定的是,绝对跟他的一样不可告人,那,放过自己了吗?
一个忧愁的身影由巷口现身,往阿泰这儿前进。
阿泰笑开来,喊道:「敏敏!」
看向他,敏敏连勉强一笑都没有,仍忧愁的步伐缓缓行至。
她能影响他,所以他得放下偶遇的惊喜,同她一块儿忧愁起来。
「听雅玲说你最近也请假,身T好些了吗?」沉默数秒,敏敏开口问。
「我好多了。你好吗?伯母好吗?」阿泰赶紧问候。
他眼中的焦急很明白,敏敏g动嘴角,微微笑了一笑,「我母亲好多了,不用我一直陪在身边,等她的状况再稳定些,我就会带她回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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