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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敏敏还未说完雅玲的故事，阿泰闭上眼，假装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敏敏仍轻轻地拍着他的手，「对不起，雅玲害你变成这样，我还要你原谅她，但我一定得这麽做，因为雅玲杀人的手法越来越变态，我也有责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敏敏哽咽的语气让阿泰睁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当我发现她有嫌疑，我没办法相信她会杀人，只当自己胡思乱想，所以什麽都没有做。虽然大部分的人不会在她面前说她的长相，但背地里会把她当笑话讲，让她知道之後没多久，那个说她的人就会出事，刚开始只是被恶整，接着有人被袭击受伤，後来就有人Si了。如果我早些把事实告诉警察，你就不会为了救我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阿泰，我错了，对不起，求你原谅我，和雅玲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别这样，不关你的事。」敏敏泪眼扑朔，汉伟将她拉进怀中，「别再自责，我相信阿泰懂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阿泰又闭上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何要杀人？他思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雅玲是因自卑长相，他则是不愿意让人打开他的冰箱。放在他的冰箱里的，都是些不愿意被看见的，所以他也是自卑的，几度试图改变，总让不知是什麽的阻碍着，从来没做到过。他和雅玲是一样的，拿着心事当藉口，傲然地做着低贱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阿泰很想看看自己脸上是什麽表情，於是他张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黑夜的海水涌上，淹没了他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什麽也看不见的时候，只能想念一片蔚蓝的天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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