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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却并不满意,只听他嗤笑一声,俯视她的黑眸睥睨而冷漠。
“呵,本王反悔了,你的初夜,赏给楼下的马夫也许更合适。”
马夫……像要将她当做一个物品,随手一丢。与之相b,做母狗算得上什么。并且虽然她沦落到了这里,要是攀附得上权贵,说不定能更好地生活。
青楼妓子,何谈人权?
她心里无b清明,若是侍奉眼前摄政王,也许还有恩客能看在摄政王用过她的份上对她生出些新奇,若是马夫……怕是她连身子都要彻底不值一提了。
脑中疯狂的权衡不过几息之间,眼下还有转圜余地,她强忍着剧烈的耻辱感,如同抓紧救命稻草般抓住了男人的K脚,甚至都不敢用力。
她仰着头,强忍泪意,满脸急切的央求道:“王爷,奴儿错了!求您,奴儿不要马夫,求您让奴儿做您胯下的母狗……”
她绝望地试图补救,努力g起唇角,试图露出笑来,可满脸泪痕,笑得连自己都自觉难看。
然后她不笑了,真的像个YINjIAn至极的母狗,伸出舌头,在她觉得无b丑陋可怖的r0U柱顶端、拼了命地T1aN舐x1ShUn,将她打心底里嫌弃的东西,对待神明般虔诚侍奉。
“本王要听你自称‘阿苏’,再求一次来听听。”
男人发了话,高高在上,仿佛是大发慈悲地原谅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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